2007年5月16日 星期三

前進莫斯科

(一)紅場上的列寧--鞠躬盡瘁,死而不已。


紅場,俄國的權力中心,長久以來與自由世界嚴密隔絕的一塊神秘(神聖?)之地。雖然多年前,一位西方青年曾經駕著輕航機硬闖,在紅場中央降落,這似乎稍稍打破了一點點深不可測的禁忌,但,也僅僅是那麼稍縱即逝的一點點。
誰能料到,我竟有機會站上紅場!雖然,紅場上的禁忌仍是那麼那麼多。總以為是共產政權的血腥造就了「紅場」之名,直到身在紅場,才知道原來真是一個好大的廣場(比天安門廣場亦不惶多讓),周圍的建築多用紅磚建造,又或者貼上磚紅石材或漆成赭紅色,放眼望去,果然是名符其實的「紅場」!(其實「紅場」在俄文中是指「美麗的廣場」。)
入境必先問俗。如果搞不清紅場的禁忌就「隨意走走」,下場可是會很慘的。
克里姆林宮圍牆邊,面對紅場中央,盤據著一座深赭色低平建築,幽邃的入口像要將人吞沒,那是列寧墓。參觀(或者該說是拜謁)列寧墓要特別小心。首先,不可以帶相機(就連放在身上不拿出來拍照也不行,守門的衛兵會把你的底片整捲抽掉!),其次,不可以戴帽子(衛兵會用長槍指著你的腦袋,擺明了是「留頭不留帽、留帽不留頭」。),不可以說話,不可以故意放慢腳步……
列寧墓裡放著列寧。
「這是真人還是蠟像啊?」
大家對玻璃棺裡列寧的遺體充滿了疑問,忍不住低聲相詢。而這丁點的「噪音」驚動了衛兵,森冷的目光自背後刺來,令人不寒而慄。不過仍有好奇者忍不住想一探究竟。
一位好奇寶寶停下腳步,多看了列寧一眼。下場是……
他被身高近兩米的俄國大兵以肘重擊胸腹,然後讓兩名大兵一左一右杈著,丟出列寧墓的門外。
團員們個個噤若寒蟬。不知道走了多遠才終於有人開口:
「列寧跟毛澤東一樣,死了還要上班吶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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